许清婉苦笑了一下:“我和他说明白了,他当时有些失落,过了几日,又让人把缎带送来了。”
“哦?那这次你接受了吗?”
“不接受还能怎么办呢?难不成真毁了吗?我想到时候还他一件上品灵器也就是了,反正这缎带我也用得上。”
看来还是不够坚决,唐宁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似郑威这般死缠烂打的法子对有些女子或许有用,但于许清婉却未必好使。
唐宁一向觉得她是极能隐忍,且意志坚定的人,当年为报父母之仇,潜伏徐家近二十年,可谓受尽凌辱,诽谤及谩骂。而平素谈笑自若,最终一击扳倒徐家,这样的人如若心中无情,又怎会为外物所动。
他不禁想起丹药科许琳,当年他将吴大通遗物交与许琳时,她就拒绝的极为果断,那时觉得她无情,现在看来,何尝不是一种为人处世的大智慧。
“没其他的事,我走了。”许清婉道,出了房门。
唐宁离开情报站,化作遁光往西而去。
行了一日,到了秦川地界,来至一荒僻农家庭院,刚落至院内,便引起了屋中之人警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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