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时度道:“师叔,听他此言,项景兴与韩浑两人频繁往来华南,当别有所图,只不知是公事还是私事。”
当然是有所图谋,不然两个筑基修士干嘛吃饱了撑的总往华南跑,那又不是他们地界,唐宁比较担忧的是,他们往华南是与当地家族有所勾结。
“你继续和他保持联络,有消息立刻发玄鹰传信与我。
”“是。”
唐宁身化遁光离去,行了一日,到了华南地界,来至一所道观内,径直往大殿而去。
观内的道人想拦住他,但他视若无物,大步前行。
殿内,一名广额阔面男子盘踞在蒲团上,听见外面声响,他睁开双目喝道:“嚷什么嚷。”
话音方落,殿内推开,男子见到来人,微微变了颜色。他一挥手将众人喝退,起身低声道:“前辈此来何事?”
唐宁将令牌递与他。
男子确认了他身份赶忙行礼:“晚辈徐赦见过唐前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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