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不知,周渊为免消息泄露,对此事调查完全亲力亲为,连密保科那些下属都不知晓详情,只有和戒密院院主赵恭及掌门汪絮泉汇报过此事。
汪絮泉接过卷宗草草看了几眼,递给申文则道:“此事赵师弟和我打过招呼,调查宗门弟子的违规行径本就是密保科和戒密院的职权范围。”
申文则没有答话,默默的翻阅着卷宗,好一会儿才道:“你们准备怎么办?”
周渊答道:“近日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,根据情报科的消息,吴国境内出现了大量的宿主,他们很多都是从齐楚两国不远万里而来,声称迷迷糊糊之中受到了召唤。”
“我怀疑他要有大动作,虽然还不清楚他的真实目的,但显然,现在是关键时期,我提议将他带回宗门拘禁,化被动为主动。”
“怀疑?这个词用的好啊!”申文则微微点头:“我看你整篇卷宗的调查,都是一些片面的分析和推断,没有一项是拿得出手真正站得住脚的证据能够证明此事是他所为。”
“仅仅靠片面的分析和推断就将轩跃山灵矿主事带回宗门拘禁,我认为有失公允。况且你们不是已经在监测他了吗?最近几年他从来没有出过灵矿,这是有据可寻的。”
“既然身在灵矿,又哪来的时间去布置这一切呢?”
“没有作案的动机和时间,完全靠一些推理和猜测就将所有事情的矛头指向他,是不是太勉强了?现在还要带回宗门拘禁,如果最终结果不是他,那其他弟子会怎么看这件事?”
“轩跃山其他两派弟子会怎么看待他?这些影响你们考虑过吗?”
周渊见他一番说辞之间,掌门也露出了沉吟之色,似乎在犹豫,于是凛然说道:“弟子愿一力承担后果,假使事情不是他所为,造成了名誉损毁,我自愿辞去密保科执事一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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