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资源都被他们霸占,我们散修到哪都是被人欺凌的份,在他们眼中,我们和路边猫狗没什么两样,想抓就抓,想杀就杀了。”
彭姓男子叹道:“是啊!哪里都是一样,无论魔宗、玄门、商会还是其他什么势力,不过是换个名称,无论谁主天下,我们这些人永远是被压榨欺凌,说到底还是强者为王。”
贺源看了他一眼:“我听说现在新港魔宗包括玄门,都在招兵买马,哪怕是散修,也可以加入他们。以彭兄你的修为,无论是加入魔宗还是玄门都有一席之地,为何孑然一身?”
彭姓男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笑道:“我彭贤虽不是什么大豪杰,却也不屑奴颜婢膝当做鹰犬,我修行一世不图长生,不图权势,只为自在二字,别说区区新港玄门与魔宗,就是太玄宗彭某也不稀罕。”
“好,说得好,彭兄不愧是新港有名的豪侠,此番豪言壮语足可羞煞那些满嘴仁义的鹰犬。”贺源拍掌说道,两人举杯一饮而尽:“以彭兄之见,现在可算逍遥自在否?”
彭贤道:“可称逍遥,离自在远矣!”
“此言何意?”
“我无拘无束,无牵无挂,四海为家,无需看人脸色,无需听人言语,因此可称逍遥。然心力不济,修为浅薄,今日竟被袁乾安逼的狼狈逃窜,险些丧命,故离自在远矣!真正逍遥自在者,朝游南冥,暮至北海,纵横天下,所向披靡。”
贺源道:“彭兄此言我不敢苟同。”
“贺兄有何高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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