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清水沉吟了一会儿:“此事你怎么看?”
唐宁缓缓道:“要说宝兴商会为了区区几十万灵石去违背协议而授人以柄,我觉得不大可能。此事我认为大概率应是宝兴驻新港坊市的私人行径,目的是为了私吞我们的灵石。”
“据我所知,这艘商船上除了本宗,还有青阳宗和水云宗押运至商会的火炎鸟,仅凭我们三宗,就不下百万灵石。”
“坊市的高层在宝兴商会按原价拿赔偿,这边只给我们一点零头做补偿,赚取其中差价。”
“他们吃定我们不敢和其翻脸,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,态度强硬。”
“当然,这只是一种可能性,也可能是宝兴商会暗自授意。毕竟一整艘商船被劫,除了我们还有其他港岛的物资,损失太大,商会高层可能想少赔偿一点,所以暗示各地的坊市掌柜。”
“如果我们一定要追究,他们肯定会照价赔偿,只是这样做的话,必然得罪坊市高层,若真是商会授意,连商会也一并得罪。”
“该怎么做,还请掌教独裁。”
罗清水道:“你是元易殿管事,负责与商会坊市的事宜交接,你说说吧!”
唐宁道:“若照我的意思,此事就算了吧!小不忍则乱大谋,谁叫本宗势弱,吃点亏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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