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元雅笑道:“师傅心虚。”
“为师有什么心虚的?”
“那您为什么对许师姑那么好,还专门给她提升薪俸待遇。”
“这些东西你们小孩子不懂,等你再大一些,或者筑基后,把持了宗门事务,就自然而然明白了。”
“那您说说嘛!究竟为什么?您不说就是心虚,您就是图她的人。”
唐宁笑道:“这是用人之道,这里面学问大得很呢!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明白的。”
“简单的说吧!我为什么要将她从情报科调到掌印部,我总得用人吧!从戒密院转到元易殿,人生地不熟,虽然挂了个管事的名号,但下面那些部科执事督查,有几个是听我的?”
“他们哪一个身后没有背景,没有高层支持?这些人个个手握宗门财政大权,无论想做什么事儿,都不可能绕过他们,纵然是我也不例外。”
“说句难听点的话,哪怕是从宗门里拿一颗石子,都要和他们商议。”
“别看他们每次见我,叫我一声师叔,躬个身行个礼,看上去似乎很尊敬的样子,实际上心底里未必太将我当回事。若没有触碰到他们自身利益倒还好,若是触及到他们利益,可不会对我俯首帖耳。”
“到那个时候,我去和他们谈事,结果没有一个人听,命令根本传不出去,丢的不是他们的脸,是我的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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