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道友请言之,在下知无不答。”
许文若道:“血骨门乃是本宗之大敌,铁画骨作为其宗派内资格最老的金丹修士之一,无论神通功法皆为同辈之翘首,且其为人奸滑老辣,你是如何将他诱出紫青山伏杀的呢?”
唐宁遂将整个计划简略说了一遍。
许文若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,只是我还有一事不解,唐兄如何冒此大险刺杀铁画骨,这里面莫非还有更深层次原因吗?”
唐宁没有隐瞒,又将自己与铁画骨仇怨说了一遍。
许文若道:“唐兄胆识智谋过人,可谓文武双全,在下拜服。今逢天下大乱之际,他日龙离浅滩,前途不可计量。”
唐宁看了他一眼,微笑道:“区区雕虫小技,不值一提,许道友乃真卧虎藏龙之士,当初在试炼之地,道友以墨画为引,竟然能创造出栩栩如生的真实生命以作斥候。”
“说来惭愧,当年唐某修为低微,见识浅薄,不知道友此神通妙法之深奥,只当做等闲术法。今日想来,道友这般神通才真是惊天泣鬼之妙法,实不相瞒,这些年来,我时常想再睹此法之奥妙。”
“如今道友已至金丹之境,想来功法更为玄妙,不知可否再施妙笔?让在下一睹风采。”
许文若笑道:“雕虫小技,不值一提,我这点术法也只能画画花鸟虫鱼之类的,当做斥候之用,论战斗力还不如乡村野妇。”
唐宁道:“道友何必过谦,我记得当时你曾说过,可作妇人模样,未知可否让我长长见识?”
许文若听闻此言,微微一愣,随即神色有些尴尬:“都是年少时的荒唐事,唐兄莫要取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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