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姓男子闻言一喜,举起酒杯道:“那就多谢张师兄了,以后若有什么用得着小弟的地方,吩咐一声就成。”
两人举杯一饮而尽,张惠庸道:“吴师兄,咱们可丑化说前头,要我给你去调和,这没问题,但成不成得两说。就算是成了,他们也不可能无限期宽容,你还是赶紧将整个窟窿堵上,要是到时再找我可就爱莫能助了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两人遂不再谈论此事,只聊风月,开怀痛饮,酒过三巡,张惠庸道:“要说人啊!有时候还真得信命,像我,就没有那个命。打铁还得自身硬啊,否则纵是大机缘摆在你眼前也抓不住。”
“张师兄此言何意?”吴姓男子问道。
张惠庸苦笑道:“不谈也罢!说了反倒烦心。”
“张师兄何事如此苦恼,说出来小弟或许能替你分忧。”
张惠庸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好一会才道:“我打听到一个消息,有一名楚国散修,身藏巨宝,现就在咱们辖地之内。”
吴姓男子双目一亮:“未知此人什么修为?若修为不高,咱们二人合力或可成事。”
张惠庸道:“你就别想了,此人乃筑基修士,绝非你我所能抗衡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