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着发这种毒誓,当然了,你能有这个觉悟那就更好。”
白锦堂道:“我不是替渊华说好话,此事呢!他虽然做得有些决绝,那是他一向的行事风格导致,其实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柳师侄好。”
“他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,否则的话,也不会专门让方达生将你带到东莱郡去会面了。”
唐宁道:“弟子知晓,弟子本没打算将此事告知内妻,且苏渊华师叔祖亦是受命行事而已,如果他真有恶意的话,随便动动手指,就足以碾死弟子了。”
“弟子能入本宗,全凭南宫督查之恩赐,弟子对她只有敬畏和尊重,无半分怨恨。”
“何况她对内妻恩同再造,弟子夫妻能有今日,全托她老人家的洪福。弟子又怎忍割裂她们师徒间的情分。”
“再者说,纵然与内妻述说此事,也对事情的解决无半分益处,反而更加大矛盾。”
“愚人尚且不会做损人不利己之事,弟子虽天资低劣,也不至于愚笨到这般地步。”
“嗯。”白锦堂点头道:“我知晓你是个识大体的人,你能将此事分析的这么透彻,我很欣慰,此事出你之口,入我的耳,到此为止,不足为外人道。”
“是,弟子明白。”
“这几日你就在此住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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