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估摸他之前一直在山门处在韩家长辈庇护之下,没有接触过具体事务,来本部之后又不与人交流,是以这么多年都不知晓里面门道。”
郝建仁微笑道:“那你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不好直说,只是劝他多和余乾及本队弟子沟通交流,他点了点头,随后就走了。”
“他这些年在直属六队表现怎么样?”
男子道:“第一年去的时候,就是您和余乾谈话之后,他得到了聚灵阵名额,第二年获得了最多的功勋奖赏,出勤任务一共有八次之多,功勋足有一百点,其队另外几个人加起来都没他高,但到第三年就泯然众人了。”
“一共只得到了两次出勤任务,功勋值只有三四十点,之后几年亦是一般,想必是其不知内里门道,没有及时上贡,导致余乾对他很不满,是以没有给他争取。”
“若不是您一开始给余乾打过招呼,让其关照韩复,以他这般行事风格,肯定一点功勋好处都捞不到。”
“说句不好听的话,这还是余乾看您的面子才这般,换其他人,不私底下整他才怪。”
郝建仁微微点了点头,没有言语。
男子继续道:“叔父,您看我们是不是和他接触一下?若是哪一日曾、韩两位师叔祖问起来,他这般状况搞得我们不尽责似的,到时也不好交代啊!说不定还对您有看法。”
“嗯。”郝建仁沉吟道:“对于这种自命清高一根脑弦的人,不能表现太热情,要是用热脸去硬贴人家冷屁股,还会招来反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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