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频频举杯痛饮,已有三分醉态。
一曲舞罢,众女鱼贯而退。
魏彦端起酒杯道:“张兄,实不相瞒,早年间我也曾到楚家求亲,可楚渊怀见我是个散修,无权无势,遂不肯将楚依依许配于我,而将她嫁给了王靖,你我是同病相怜啊!”
张冲虚叹了口气:“我虽是张家子弟,可也不比你这散修好多少,那沐家狗眼看人地,一心想攀王家高枝,将婉萍嫁给了王昌麟,着实可恼可恨。”
两人说到此处,唏嘘不已,颇有相逢恨晚之意。
魏彦又与他吃了几盅酒:“我听闻王昌鳞在外面妻妾成群,两人关系十分不睦,张兄可知晓此事?”
“知晓又能怎么样?都已是他人妇了,别人两口子的事,哪轮得着我管。”
魏彦佯醉道:“你我兄弟虽是同病相怜,却同病不同命,这一点张兄你可比不上我了。”
张冲虚好奇问道:“何谓同病不同名,魏兄此话何意?”
“依依虽然嫁到王家,不过嘛!她和王靖并无感情基本,心里还念着我,我们倆…”魏彦笑了笑。
“难道你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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