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之所以出手救下这名女子,盖因该男子是血骨门修士,若是两名散修的恩怨,他或许懒得管。
但眼看魔宗修士加害一名弱女子,他这玄门弟子于公于私都没有理由视而不见,反正是举手之劳,也不耽误事儿。
“你是什么人?为什么招惹到血骨门修士?”唐宁问道。
“晚辈乃一介散修,家父家母曾留下些许修行之物,谁料知被此贼子知晓,欲要占为己有,晚辈不肯,他便出手袭杀晚辈。若非前辈大施慈悲之心,晚辈已遭其毒手,前辈大恩大德,无以为报,敢问尊姓大名,容晚辈日后相报。”
“姓名不足为道,此地是我歇脚之所,恰好我与血骨门有旧怨,就帮你顺手解决你,你走吧!”
俞慧心看了他一眼,细声道:“未知前辈可是乾易宗唐宁前辈?”
唐宁听她此言,眉头一皱:“你识得我?”
“果然是唐前辈。”余慧心闻言下拜叩首道:“家母乃是苏娇弱,曾受前辈大恩,时常和晚辈提起前辈恩德,今又逢前辈救命之恩,请受晚辈一拜。”
“苏娇弱?”唐宁喃喃自语了一声,想了一会儿,才想起是何人来,其乃望西川的乐师,后和萧墨白里应外合,大闹望西川。
彼时自己受命收集窦家勾结魔宗之证,是以有所交集:“原来是苏道友之女,苏道友可安好?”
俞慧心道:“家母早已坐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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