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丰道友扪心而问,在整个玄门同盟,谁比我们伤亡更大?”
“纵是如此,本宗上下弟子从来没有一句怨言,我们虽在清海死伤惨重,可同样重击了不少妖魔修士。”
“如今放弃清海退守内陆,为了不给牧北妖魔留下物资,玄门同盟要求坚壁清野,那些灵矿灵脉,资源要地,能收的一律收走,不能收的一律毁掉,为了大局,我们依然照做了。”
“我们的损失不可计数,非灵石可以衡量,可以说为了抗击牧北妖魔,我们做出了巨大牺牲,但敝宗及东莱郡诸多宗派尚且未曾怨言。”
“而丰道友三番五次质疑玄门同盟的决定,无视敝宗的付出,以至于联盟军上下怨声载道,甚至是幸灾乐祸,难道这就是贵宗的态度吗?”
“如果贵宗真的不愿意同我们一道抗击牧北联盟,随时可以退出。我们从来没有勉强过和我们不在一条心的同道。”
混元宗男子怒道:“安道友,你不要这里混淆是非,含血喷人,本宗弟子什么时候怨声载道,幸灾乐祸过?”
“所有弟子的调动都是通过同盟决议的,至于你说的贵宗冲锋在前,本宗龟缩在后,完全是一派胡言。”
“你的这种说法是在分裂同盟,你们若对弟子调动有意见,可以去和同盟提议。”
“好了,好了,两位道友不要再争辩了,对抗牧北妖魔是关乎整个青州存亡的大事,该精诚团结才是,这里每个宗派都有出力,都有死伤,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牧北妖魔,我们要一致对外才行。”朱睿名开口劝道,心下亦颇为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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