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见他这幅冷漠神态,知晓此事没那么容易,赶忙跟了上去:“前辈请留步,请听我一言。”
男子脚步一顿,面有不悦之色:“你没听我说吗?他触犯禁令是他自己咎由自取,我无能为力。”
“陈达师弟感激前辈这些年对他的照顾,这是他托我送给前辈之物,还请前辈勿要推辞。”唐宁手中一翻,递给其一个储物袋,内装有三十万灵石,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行贿之物。
双方既无亲又无故,现在求别人办事,哪能不准备点好处。
男子接过储物袋,神识入内查探了一番,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:“非我不欲出力,陈达既是本部修士,于公于私,我都不愿见他受罚,奈何城卫队自有其规章制度,我还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影响他们做出决策。”
唐宁道:“晚辈深知此事令前辈为难,请听晚辈一言。”
“陈达师弟之所以被城卫队所羁押,实是受云阑县徐家的迫害,本宗有一位师妹在环苑亭被徐家所掳掠,陈师弟在宣华里徐家开设的阁楼与其理论之际,被徐家所盯上一路追杀,幸得被巡查队巧遇,因而被送至城卫队。”
“若是城卫队禀公执法的话,陈达师弟当无罪释放,但徐家势大,现在他们诬陷陈师弟大闹其府阁楼,晚辈恐徐家不会就此罢休,担心他们会暗动手脚,是以想请前辈通过同盟军渠道,将此事上报联队和纵队。”
“请联队和纵队有关人员出面,向城卫队申明原由,只要城卫队能够禀公处理的话,陈师弟就会无罪归释。”
男子听完,微微点头,没有着急表态反问道:“这个徐家是什么来头?”
“徐家盘踞在云阑县,是当地的豪门大族,一门有五名炼虚修士级别的大修士,势力庞大,他们与环苑亭当地玄门关系密切,并设立有专门的事务处,敝宗师妹就是在环亭苑失踪,被他们掳走。”唐宁如实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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