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鲤鱼终究是鲤鱼,寒鸦到底是寒鸦,跃龙门和变凤凰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景,现实却是十分残酷。
入了太玄宗山门之后,他才知晓,自己拼命得到的这个身份,这个引以为傲的身份,很多人一张口随随便便就可以获得,简单的如同喝水一般。
而没有人脉背景的他,在太玄宗山门的那些年过得更似一个杂役般。
每天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事,被别人呼来喝去的支使,好处却从来轮不到他。
他心里暗自发誓,终有一日,要将这些势力之徒踩在脚下,而后衣锦还乡,荣归故里。
这么多年他心思变得越来越深沉,越来越会隐忍,他始终坚信一句话。
夫成大事者,不唯有超世之才,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。
他心中愤恨,面上却不动声色,反而显得很恭敬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雕梁画栋宽广明亮的屋室内,一名身形挺拔面色白净目光炯炯的男子自外而入,朝主位上中年男子躬身行礼:“弟子拜见师叔祖。”
“小韩来了,不必多礼,坐吧!”主位上端坐着一名方面大耳,身形清瘦男子,正是太玄宗驻轩堂城督查郝建仁。
“谢师叔祖。”韩复依言入座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