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微笑道:“我知晓陈轩是道友夫人的外甥,因此在审讯抓捕之时也有心保全他一二,本来唐师弟是要将他带到联队去处置的,是我给拦了下来,要是到了联队,交给上头处理,这件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。只有呆在这里,我还可以从中替他周旋,事情才有转机。”
“多谢道友,道友此番恩德,窦某铭记于心。”
“诶!”石宽摆了摆手:“些许小事,窦道友严重了,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,我能不帮衬着点吗?”
窦清手中一翻,拿出一个储物袋:“一切就全仰仗石道友了。”
石宽满面微笑:“窦道友这是何必?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,既是你的后辈,我当然得力所能及的照拂一二,此本理所应当之事。”
“石道友仁厚仗义,谁人不知?些许薄物,只是聊表心意耳,还望道友勿要嫌弃。况且陈玄之事还得石道友帮衬,这上下打点的费用,总不能让道友操心,否则传出去,窦某还如何在本亭立足,岂不是让人笑话?”
“窦道友既如此说,那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“石道友,依你之见,此事该如何应付?”
“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自然是最好的,一定不能将陈玄压到联队去处理,否则就麻烦了。”
窦清点了点头:“这位唐宁道友不知是什么来头?”
“他是本部直属六队的弟子,我也不太相熟,只是听闻有些来头,窦道友,你若想解决此事,还得拿出点诚意来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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