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微微一笑:“唐师弟,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石师兄有话直言无妨。”
石宽道:“我和窦清也还算有些交情,知晓他为人忠厚仗义,你若能稍微高抬贵手,放陈玄一次,他必会投桃报李,如此,亦是结了个善缘,所谓皆大欢喜。不管怎么说,交个朋友总比结怨要强。”
“王苏权之事,诚为遗憾。你要说和陈玄有关系,那的确脱不了干系,但人既非他所害,又何必一定要拖他下水定他的罪,去枉做这个恶人?”
“损人不利己的事,愚者尚且不为,何况你我之辈。”
“再者,寻宝之事本身就有一定风险。王苏权遇害只能说他时运不济,本领不精。”
“以我之见,此事不如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”
唐宁沉默不语,没有急着表态。
石宽见此,继续说道:“窦清在府中设了一宴,邀请咱们前去,唐师弟若无急事处理的话,咱们今日动身如何?”
“就依石师兄之言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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