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掌柜,这是贵宗的客人,在本商铺购买一套云雾阵法,按照商铺的规定来通禀您一声。”女子知其不悦,细声说道。
“知道了,你出去吧!”易天行站起身道,那女子缓缓退了出去
“不知师弟名讳,易某久在外间,多年未归宗门,未曾相识。
”“在下唐宁,原内务院药草科弟子,月前调往荆北。”
“哦?”易天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开口道:“唐师弟春秋尚富,正是年富力强之际,何以调往荆北这等苦寒之地。”
唐宁笑了笑:“宗门喻令,不得不往。”
“是啊,宗门之令,谁又能不从呢!”易天行叹道,似乎深有感触。
“像易师兄这等修为,不在宗门苦修,为冲击筑基做准备,反而困坐这坊市之内,为俗务伤神,实为可惜。”唐宁见他修为已是炼气十层,方才话语中又多有感慨,想来也是不愿坐守此地,便顺其意说道
易天行又叹了口气;“不瞒唐师弟,易某自六年前突破炼气十层便向宗门再三请旨望调回山门闭关苦修,以便冲击筑基之境,可宗门以暂无适当人选推脱了好几次,至今还未许可,这商铺掌柜本是王耀祖师叔,可我哪能让他劳心这些琐事,便一肩挑起所有事务,现在想来,当初若未来此地,在宗门一心苦修,现已筑基也未可知,可笑的是当初是我一意求得此地管事,如今想脱身去而不得。”
这么大一间商铺,其中利润自不用说,他作为管事很多事情都是凭其一言而决,中饱私囊了多少恐怕没人道的清,当初主动求得此地还不是因为油水丰足,现在却说悔不当初,唐宁不由有些鄙夷其人,捞足了好处就想跑,拍拍屁股走人,天下哪有这等好事,若自己是宗门管事,也不会允许。
“人都是这样,你我修士也不能免俗,世间哪有后悔的药可以吃呢!不过话说回来,当初师兄若不来此地,修为也未必会如此精进。”唐宁说道,暗讽其贪心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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