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血肉模糊,已无一块好肉,有些地方已生出了烂脓。
房内布满了各类刑具,有烧的火红烙铲,有大小各类型号尖锐的金钩,还有专制的木鞭,其上嵌满了微小的铁钩,各种木制铁制夹具琳琅满目。
“晕死过去了,拿桶盐水来。”一满脸横肉,手拿着木鞭的大汉说道。
另一人走出房门,没多时提着一个木桶走了回来。
满脸横肉的汉子端起木桶一桶水便倾倒在女孩儿身上。
盐水浸透入伤口,刺激着伤口。
“啊!”那女孩儿被巨大痛苦刺激醒,发出野兽般痛苦的哀嚎。
“装什么死?”大汉木鞭似雨一般的打在她身上,一边打一边开口喝骂:“你这贱奴,竟敢叛逃,还逃不逃,还逃不逃?”
每一鞭下去那细小的铁钩都带出一丝血肉。
另一人将烙铲烧的滚烫,猛然一下印在她小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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