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光道:“是,华南情报科只他一人知晓内情。”
“那就好,我已经派人传话于蒋范,让他咬紧牙关不要松口,只把一切推到叶师弟身上即可,并告诫他不乱说话保他一命,吐露实情必死无疑,他应当知晓轻重。”
“我不担忧蒋范,他没那个胆子,倒是孔师兄那边…”
“我昨日已与他议过此事了,谈得不错,他不是一直垂涎咱们部科里缴获的那块琉璃玉吗?给他了,他也表示会以大局为重,料想他那边应当不会趁机发难。”
“多谢鲁师兄。”
“你那边有没有留下什么尾巴,别被人抓到了把柄。”
“没有,此事是内子亲自办的,除我二人外无人知晓。”
鲁星弦微微皱眉训斥道:“你一向为人沈稳,行事谨慎,怎的此事办的如此糊涂?我看你也应当好好管管周师妹了,情报科的事情哪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。”
吕光面有惭色,沉默不语。
此事并非他授意,但确实经过他的默许,周宁雪是他修行道侣,早年间与彭砚有隙,曾受辱于他,一直不能释怀,那时她还是密保科炼气弟子,彭砚是戒密院筑基修士,在办事处轮值。
她因记挂家中老父,欲出宗门探望,于是写了条文往戒密院直属司盖章,却被彭砚无情回拒,还冷嘲了一番,说其不念修行,只知儿女长短,三天两头往返外界,将宗门当成野外菜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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