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朗道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,门外的守卫弟子肯你来见我?”
“原本是不肯的,我找到部科一名与我关系要好的师兄,他与这守卫弟子是旧时相识的老友,两家本是世交,关系匪浅,好说歹说才放我进来,只给我一炷香时间。”
“你来了就好了,你替我告诉博伦叔,让他在外间一定得想法子救我,不然我就死定了,现在他们还没有确凿的人证物证,故而三部会审一直拖延,要是定了罪,我就完了。”
“正要和你说此事,家中长辈们正在想方设法帮你斡旋,文才叔让我转告你,叫你莫要着急,他们已思得善策,还有,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?是不是有人设计陷害你?”
“哎!”窦晓叹了口气:“此事一言难尽,这样吧!我写一封书信你带出去交给族中长辈。”
“我也有此意,探望的时间有限,能带封书信出去最好,你有什么要说的全写在里面便是。”窦朗道,左手一翻,从储物袋中掏出纸笔,递给窦晓。
窦晓接过纸笔奋笔疾书,没多时就写了满满一页,复还于他。
窦朗收起书信道:“晓哥儿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都在信上。”
话音方落,屋外敲门声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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