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堂道:“如此甚好,你去收拾一下物件,我们在此等候,一个时辰后出发如何?”
“晚辈身无长物,来此不过一年光景,四下无亲,也用不着和谁告别,随时可以离去,只是……”
白锦堂微笑道:“有什么困难之处,但说无妨,白某既受人之托,必忠人之事,能做到的肯定竭力而为。更何况柳师侄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后辈,她所托付之事自然竭尽所能完成,否则他日和师姐也不好交代。”
唐宁道:“晚辈知晓前辈乃守信重诺之人,亦知调任修士实为不易。前辈因内妻之托而奔走,解晚辈于水火,晚辈铭感于心,恩德不敢相忘,只是晚辈仍有一不情之请。”
“晚辈虽修为低微,然早年亦收有一徒,是晚辈故友之后,她随晚辈前来内陆后,已失散近一年,不知分派何地。晚辈心中挂念,想携她而去,恳请前辈相助。”
白锦堂道:“咱们修行之士与红尘俗世别离,鲜有亲族,同门之情故而弥足可贵,你能对徒弟如此上心,这很好。正所谓念旧情者必有大德,无怪柳师侄对你也念念不忘。既然你开口了,那我就在此多呆几日,打听一下你徒儿下落,尽量让你们师徒团聚。”
“多谢前辈。”唐宁喜道。
“你徒儿姓甚名谁?”
“她名顾元雅,和晚辈一道从清海新港而来,是名筑基女修。”
白锦堂点头道:“我知晓了。哦,对了,这位是小徒颜敏一,你们应该早就相识了吧!”
“内妻上次回新港时,正是与颜前辈一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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