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无法逃离这场漩涡的牵扯,徒为他人拼命。
历经了这么多场大战,每每在生死边缘徘徊,不知明日存亡,他心中对这场战争已是厌恶到了极点,可却没有能力能摆脱它。
这种情绪让他心底十分压抑、烦躁。
“唐道友。”一名身高膀阔,方面大耳男子行至他身前,打了个招呼。
“郑道友。”唐宁朝其点了点头,算是回礼。
来人乃是原“飞扬号”直属二队修士郑宪,两人时常在一起饮酒,赌戏,还算相熟。
“方才看你一直怔怔出神,似乎很有感触。”郑宪倚在船头,和他并肩而列,望着延绵无际的战船战车说道。
唐宁道:“只要是人就有喜怒哀乐,心如止水又谈何容易,更何况刚刚才在鬼门关走上一遭,难道郑道友就一点都无动于衷?”
郑宪叹了口气:“纵有千般情绪又能如何?我们被困孤岛,已成牢中困兽,连明日生死都不能保证,徒劳感慨有何用?”
“说实话,我现在特别羡慕那些自由自在,无拘无束的散修,至少可以任意去留,随心所欲。即使风云突变,想留就留,想走就走,不像我们这般身不由己,只得与牧北妖魔搏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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