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商会名扬清海诸岛,平素以诚信守诺而示人,今为眼前蝇头小利而自堕声名,背信毁约。日后还有谁敢推心委信于贵商会。此如同杀一人而阻天下之望,可谓智乎?”
“敝宗自与贵商会合作以来,数十年来守信重约,从未有半分违背。而贵商会欲弃本宗如敝履,可谓义乎?”
“今北方战事如火如荼,玄门频频战败,缩首于东南一角作困兽之斗。溃败已成定局,他日魔宗收复牧北,必大军南下,如泰山压顶。”
“前辈请试想,以清海诸岛玄门的实力能相抗否?贵商会此时弃魔宗而向玄门,是不知天下大势,此可谓明乎?”
“如此看来,贵商会背弃敝宗,选择玄门,此不正是不信、不智、不义、不明之举吗?”
章居来拍掌笑道:“道友能言巧辩,新月门派道友来此,可谓知人。”
“不过商会最讲究的是利益两个字。至于道友所言不信、不义,只怕是言过了,商会虽与新月门签下契约,到时也是按契约相应赔偿,一切依照规矩办事,何谓不信、不义?”
“商会将利益最大化,价高者得,何谓不智?”
“玄门虽在牧北小败,然天下局势波诡云谲,谁也不能料定,况且青州背后太玄门迟迟没有出手,究竟是魔宗势如破竹,还是玄门技高一筹,现在谁也不能判定,何谓不明?”
许知节道:“前辈之意,晚辈明白了,只要敝宗开出的价码不下于玄门,贵商会仍是会选择与我们合作,我能够这么理解吗?”
章居来道:“当然,任何生意都有它自身的法则,那便是价高者得。如果新月门开出的价格不比新港玄门低,我们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大力气去折腾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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