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那名筑基修士对此事讳莫如深,非常忌讳,不似作伪,如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肯多透漏一句。”
“再者唐师叔若是要搪塞我们,那还不简单吗?何必要用这种手段?”
陈晓凡沉吟道:“我倒不怀疑唐师叔是故意搪塞我们,高师弟,那人有没有说唐师叔被定罪,判处刑罚?”
“没有,在我连番追问,贿赂了五颗上品灵石后,他才肯将事情托出,目前唐师叔的案子还没有定案,惩处结果也未通报。”
“那也就是说,事情犹有可为,我们必须要做些什么。”
严卿皱眉道:“做什么?怎么做?太玄宗内部的事情哪轮得着咱们插手?且唐师叔是以杀害其部修士之罪被羁押逮捕的,这个罪名的严重性咱们都很清楚,若非证据确凿,我想他们绝不会贸然抓人。”
陈晓凡道:“我们没有别的选择,既然来了就要争取,再者我们身上灵石早已用尽,除了投奔唐师叔还能去哪?”
高原道:“我同意陈师兄之言,除了投奔唐师叔,我们别无去路。若是投靠本地一个小家族或是商会,受他们的压迫看其眼色行事,还不如当个自在散修,严师弟,难度你愿意重回当年环苑亭的日子吗?”
严卿道:“我当然知晓投奔唐师叔是最好的选择,否则我们为什么大老远的花光身上盘缠跑这里来了,但现在的问题是他自己都自身难保,哪能庇护的了我们。”
陈晓凡道:“所以我们需要做点什么。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,我们能做什么?人家可是太玄宗,以唐师叔的身份都被逮捕羁押,我们还能做什么?总不能去劫囚车吧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