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又把你们安排在第四大队,第四大队本就驻扎在轩堂城,离联队近,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安排你们去做,唐师叔这般安排必有深意,一旦有机会,他肯定会想法子将你们调到身边使唤。”
“而我和张师弟一个在第二大队,一个在第三大队,除非联队编制空缺的太多,否则我们是没什么机会了。”
“今后我和张师弟只能是寄人篱下,看别人脸色行事,大概率要一辈子在彼处终老了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咱们一直不都是寄人篱下,看别人脸色做事吗?这么看来,在哪里都无所谓。”
此言一出,屋室内霎时陷入沉默,张尧在一旁默然不语,高原和陈晓凡则相对视了一眼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三人自然都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满和抱怨。
高原道:“严师弟,你今日是怎么了?突然说起这些来了?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!”
严卿道:“没什么,只是咱们弟兄分别在即,有点不舍,有感而发罢了,说实话,有时候我真的挺想念在乾易宗时的光景。”
陈晓凡劝慰道:“严师弟,别想那么多了,人总得向前看不是,若还留在乾易宗,焉有你我的今日?咱们现在虽说是寄人篱下,总比以前强多了。再者,这高下是比出来的,咱们比不了太玄宗门的正式弟子,然比下是绰绰有余。”
高原亦附和道:“是啊!唐师叔待我们也不薄,他若能在太玄宗内部站稳脚跟,修为不落。凭借他背后的关系,日后说不定有机会能提拔咱们入太玄宗也未可知。”
严卿道:“这个机会我是不敢想了,咱们弟兄这么多年风雨同舟,患难与共,在我心里,早已把你们当做亲兄弟一般,因此才这般推心置腹的和你们说这番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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