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道友误会了,敝府怎敢私自扣押贵宗招募弟子,我们已经将他送到了贵部联队,至于贵部怎么处罚不是我们做得了主的,我们只要求贵宗能够依规严惩这个狂徒。”
唐宁道:“张道友,不知我能否见见罗辉前辈?”
“实在不巧,家主目今不在府中,道友怕是白跑一趟了。”
“此事难道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?严卿只是一时糊涂,望贵府能给他这个机会,至于贵府那两名重伤的修士,需要什么赔偿尽管开口便是,唐某能做到的定不推辞。”
张裕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:“唐道友,为了区区一个招募修士,你不仅亲自登门拜访,还如此替他周全,莫非此子是你的亲朋后辈?”
“实不相瞒,这严卿乃是在下旧日同门,在下本是清海新港乾易宗修士,因牧北妖魔侵犯,遂加入青州同盟军,后又被选拔入本宗,严卿亦是乾易宗弟子,后投奔与我。且不说这层关系,换做任何一名本队招募修士出了事,我也不能坐视不理,此事完全是我这个队长御下不严,希望贵府能给他一个机会。”
“唐道友爱护部下仁义之心,张某十分敬佩,然严卿重伤敝府修士,是他触犯贵宗法规,自取其咎,我们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唐宁沉默了好一会儿,起身道:“那好,既如此,我就不叨扰道友了,告辞。”
“我送道友。”几人出了厅殿,唐宁脚步一顿,转身问道:“对了,张道友,不知徐云笙现在如何,我能否见见她?”
“实在抱歉,由于她忤逆其父,因此被罚禁足三月,期间不允许与任何人见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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