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吧!请贵宗再给我们三个月时间,到七月份时,敝宗一定尽力筹措出全部供税交给你们。”
“尽力,陈道友的意思是,到时未必能够交出应缴的供税,对吗?”
“敝宗的情况,两位道友都有所了解,敝宗的确遇到了困难,希望贵宗能够体谅。敝宗保证会竭尽全力筹备应纳的供税,至于能不能凑齐,陈某现在不敢夸下海口,只因宗门财政账面确实所剩不多。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,看这形式,玄业宗是准备将拖字诀用到底了,陈晋所说之话语皆是模棱两可,估摸他也在观看其他宗派形势,再决定上不上缴供税。
唐宁开口道:“陈道友,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,咱们也就不需要再避讳什么了,本郡确有一些玄门蠢蠢欲动,意欲效仿北海、乐安、城阳三郡,自立门户。”
“我们同样知晓轩堂城中有一些宗派想在供税事情上大做文章,今日我们来此,本来就没有打算能够顺利收缴贵宗的供税,因此只有我们两人到来,并没有其他押运的随行人员和商船。”
“陈道友,恕我直言,贵宗此举并不明智,实乃鼠目寸光之行径,贵宗真的铁了心要和他们一条路走到黑的话,最终吃亏的必然是你们。”
“请道友试想,青州若是没有本宗坐镇,制定玄门不能相互攻伐的规则,贵宗又岂能这般高枕无忧稳居景园亭守着这方圆数万里辖地?”
“对于那些大宗派来说,它们自然有痛恨本宗的理由,盖因本宗制定的规则保护了数不胜数的弱小门派,阻碍了他们扩张的利益。”
“请道友扪心自问,若是没有本宗的庇佑,玄业宗能否延绵到今日。毫不夸张的说,像贵宗这样的门派正是四大宗门规则下的最大受益者。”
“而今日贵宗竟然受那些门派挑拨意欲游离于本宗掌控之外,这岂不是自断双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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