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道友,你说是吗?”
徐风年点头道:“唐道友所言乃是至理,无论成败胜负,受益的永远都是最顶层势力,受苦遭重的却是我们这些小门小户,所以我们是最不希望有任何战乱,假使真有那么一日,又避无可避的情况,徐某只能偕老扶幼远避深山,总好过上前线送死。”
两人说话之间,一名男子自外而入,躬身行礼道:“家主,宴席已准备妥当。”
“唐道友,张道友,请,难得两位光临敝府,咱们今日且一醉方休。”
几人起身向外而去。
……
一晃眼,数年眨眼便过。
北海郡,巍峨高耸的城廓上,一座座巨炮陈列,一列列贯甲修士矗立。
遮天蔽日的战船散发着各色光芒从城池上方缓缓而过,列成阵势。
高空乌泱泱的黑云压城,气氛压抑而沉重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远见城廓南面一片洪流铺天盖地而来,闪烁着各色的光芒,乃是一艘艘巨大的战船。
双方越行越近,只听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响,无数炮弹像雨滴一般滑落对方阵营中,高空之上升腾起巨大的气流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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