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陈大毛吞吞吐吐犹豫的样子，华榉把刀搁在他的脖子上，说道：“你要是敢不说实话，我立刻一刀宰了你。”
“不要，我说，我说。是黄将军派我们来盯着你们的。”陈大毛吓坏了，赶紧说了出来。
“黄将军！”
华榉一怔，说道：“不是高俅吗？”
陈大毛说道：“原来我们是直接给高太尉提供您的消息，但昨天高太尉回京之前，把我们派给了黄将军，所以我们现在是黄将军的调遣。”
“高俅回汴京了！”华榉怔道。
“是的。”
陈大毛说道：“他连续派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杀掉您，反而让您抓到了更多的人指证他，所以他吓坏了，带着人急急忙忙回汴京找蔡太师想办法去了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走的？”华榉问道。
陈大毛说道：“昨天天没亮就走了，按时间来算，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汴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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