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勇振苦笑着点头:“没错,村长当时就说非常清楚,瑾禾一家不是我们村里的人,没人有资格决定她的生死,就算她未婚先孕,也败坏不了我们村的名声,可她还是带着不少人一起闹事,最后甚至堵在瑾禾家门口连续骂了两个多月,瑾禾差点儿承受不住就自杀了。”
县令转头看着王瑾禾,心中那叫一个气啊。
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王瑾禾点了下头:“是真的。”
县令冷眼看着罗氏,怒声说道:“即便是本官也不能这样随便决定一个人的生死,你可倒好,竟然还想要人家的命,在村长把话说明白的时候,还想去追逐咒骂人家,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“我没做错,她自己不检点怀了孽种,就该死,就算现在这野男人回来了,她也该死,就该他们全都以死谢罪。”罗氏尖叫着说道。
她不承认自己做错了,她什么都没错。
“刁妇,你让人家以死谢罪,是给谁谢罪?给你吗?你算什么东西?”县令冷冷的开口说道。
“她在我们村里做了这样的事情,难道不该吗?”
“本官说的话你是没听懂还是怎么回事?她们一家都不是谢家村的人,不是你们谢家村的人。”县令额角青筋直冒,他是现在明白为什么谢勇振要放弃继续考科举了,有这样一个娘在家,他就没有安生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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