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斐尔没有看他,只是把手中的酒瓶递到了教皇冕下的面前,教皇接了过来,喝了一口,然后两人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,像是两位普通的晒太阳的老人一样,一口一口喝着酒,享受着午后这温暖安详的阳光。
不知时间过了多久,西方的天空开始渐渐渲染上了红霞,红霞似乎也渐渐渲染上了教皇冕下的脸庞,不只是因为外面的阳光还是几分醉意,教皇开口道:
“他还不错...”
“是吧!”
拉斐尔此时眯着眼睛,沉醉在酒当中,但却依旧挺了挺胸膛。
“你可以去接他回来。”
“我想,不用了...”
这位老朋友的回答出乎自己的意料,教皇面下挑了挑眉毛,看了拉斐尔一眼。
拉斐尔喝了一口酒,缓缓说道:
“我知道他让方霄参加这场战争的用意,确实啊,再也没有比战争更能锻炼一个牧师了。”
“刚过易折啊...”教皇笑着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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