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牙交错的骨刺紧贴在自己的身上，将自己牢牢的按在这座巨大的白骨囚笼里，方霄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，而是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，有些发呆，而眼前的这个人，同时也在抬起头，看着自己。
白骨森森，眼前的这人应该是一位强大而邪恶的亡灵法师吧。
但是让方霄想不到的是，那双灰色的眼眸之中，并没有什么冰冷与邪恶。
而是一种淡淡的忧郁与落寞
灰色
这种灰色方霄曾经见过
那是自己身受重伤之时，虚弱的趴在圣城那个小小的广场上，那位挡在自己前面的老者，为了自己，渐渐的从一种圣洁的白转变成这种暗淡的灰。
枯萎、衰败、死寂
和那时的拉斐尔一模一样
“我一直等待着”眼前这个人幽幽开口了，声音很是好听：“我一直等待着这张卷轴被打开的那一天，我一等，就是二十年”
他叹了一口气，轻轻的笑了，似乎是在欣慰，但却更像是难过
“这一天，我终于等到了辛苦他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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