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车壳叠车壳、玻璃叠玻璃、引擎叠引擎、座椅叠座椅、轮胎叠轮胎。”《罗马周刊》女记者帕特里齐娅·瑞达说出自己的理解。
事实上如果从“记忆体”的角度而言,作为“一段破碎的记忆”,相似记忆碎片的叠加,理解起来要更加容易。
“那么,可不可以用长度来衡量。”独立调查女记者阿玛利亚·帕萨拉卡换了个角度来思考:“比如309大巴,长9米,有9排座椅。粗略认为前后两排座椅间隔1米。那么一米长的车身能不能作为拼贴的参照呢?”
“应该不可以。”吴尘笑道:“虽然两点之间,直线最短。但两点之间,并非直线最快。而且两点之间还有无数条曲线。如果这条‘一米长的车身’无法每次拼贴时都拉成最短的那条直线的话,长度也是失去了参照的意义。”
“您说的对,指挥官先生。”阿玛利亚·帕萨拉卡显然是理解了。
热切的交流是缓解紧张心情最简单的方式。
尤其是直面和自己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”的鲜活面容,新登车的几位时代女郎实在是无从怀疑。
“指挥官先生,要试试5×拼贴吗?”可可建议。
“为什么不?”见时机已到,吴尘当然不会反对。
“指挥官先生,我觉得不妨等一等。”女工程师时本,有自己的想法:“如果从‘动力性’、‘操控性’、‘舒适性’、‘防御性’、‘扩展性’、‘多功能性’等等,汽车各方面的性能来看的话,每次拼贴会不会都能附加一个‘性能’?”
“啊……”吴尘顿时醒悟:“也就是录入‘词条’属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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