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天机这句话，说得很有意思。
威天境没有，那就是说...
结合铁中言所说的一些情况，王长生有些明白了，不过只是猜测，王长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。
“可听说过虎尊？”
王长生再次问道，问完之后，王长生便眼神灼灼的看着6天机。
这一次，6天机眼神没有变，依旧浑浊，不过，王长生看见，6天机垂下的双手，有些微微颤抖。
等了半柱香时间，6天机都没有说话，就连浑浊的双眼都闭上了，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王长生懂了，6天机在这件事情上，并不打算多说什么。
“换个其他问题吧，这个问题，不能说...”
良久之后，6天机慢慢睁开眼，口中传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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