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琪琪眨了眨眼睛,有些奇怪,“你不开心吗?”
周不器很诚实地说:“还行吧,习惯了。”
严琪琪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甜甜地一笑,“那我去跟欣欣道喜去,给她包了一个大红包。”
最后就剩下了章泽甜。
她没有谈这些儿女情长的事,只是浅浅地轻笑着说:“我刚才看春晚了,看了一整场下来,感觉挺没意思的。”
周不器点了点头,“正常,没了本山大叔,就再也没有迎合老百姓口味的接地气的节目了。整个就变成了地主家的堂会,拿着地主的钱给地主阿谀奉承。”
章泽甜轻声道:“是呀,本山大叔……不说这个,刚才古赞丽批评你了呢!”
“啊?”
周不器和她就站在卧室内间的门口,梁乐欣刚才哭得挺凶的,让他多少有些尴尬,不知道去如何面对。
站在这边跟她闲聊,也是一种逃避。
章泽甜抿嘴笑道:“她说你粗心,总忘记给人包红包,就顾着去收藏人家的白手绢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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