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校不允许,可以偷偷的搞啊,不在公开场合,找一间空旷的教室,然后在里面跑两圈呗,蹦蹦跳跳的开派对呗。”
严鑫磊显然是没少参加这类活动。
周不器骂道:“我看你是没少参加吧?”
严鑫磊道:“我没参加过,但是参观过。嘿嘿,每次参观的比参加的还多,那些人可真猛……听说挺多大学都有类似的活动,自由主义嘛。”
“乌烟瘴气!”
周不器觉得自己不是保守派,可对这种行径还是要嗤之以鼻,实在找不到任何正面意义。人类从动物向人类过渡的一个重要的标志就是有了羞耻心,学会遮掩自己的身体了,这种极端自由主义说好听过了是返璞归真,简直就是文明的倒退。
严鑫磊道:“我觉得挺有意思的,不说好不好,至少是开拓了眼界,知道这帮人是怎么想的怎么考虑问题的了。”
“嗯。”
周不器点了点头。
严鑫磊试探着说:“你那边不急吧?要是不急,我就在学校再多留一年。”
周不器问:“我急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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