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不器可不能把这样的想法表露出来,opta公司的安德鲁也是半个足球从业者,就像他自己说的,“在足坛里做数据分析的大多数都是运动学毕业,我也是。”
“运动学?”
这句话让美国的计算机博士亚历山大·布朗很惊讶。
一个运动学的人,能做数据分析?
靠!
说来说去,咱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啊!
安德鲁有点尴尬,“我的团队里有很多统计学、数学和计算机学的高材生。可是在欧洲足坛的俱乐部里,包括那些引领着数据足球潮流的人,他们都是运动学家,而非数据学家。”
亚历山大微微皱眉,“在美国的橄榄球或者棒球,你经常可以看到哈佛数学院的毕业生,或麻省理工的计算机硕士来进行数据分析。这是个专业性很强的技术性工程,运动学专家还是更适合做运动指导。”
安德鲁叹了口气,“没办法,大环境所致。”
“欧洲不比美国。”周不器帮忙解释了一句,“美国有用不完的技术性人才,可以分配到各行各业里。欧洲差了一些,要把优质资源用在优质的技术型产业上,比如软件、芯片、航空航天。否则欧洲很难跟美国竞争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亚历山大·布朗很随意地应了一声,他从来不关心这些,“数据呢?有足够的数据做研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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