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跟各种知名院士合作,他们接的是国家项目,国家的逻辑是确定确定再确定。企业的逻辑是不确定,不管做什么,都充满了未知数。这就要从小处着手了,找年轻的科学家,错了也没关系,多投几个,积水成河。课题多了,项目多了,慢慢地也就变成大工程。
周不器笑道:“咱们以前不是说过嘛,做芯片研究,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允许失败。这恰恰跟确定性思维是相悖的。年轻团队失败的损失更小,咱们投得起。”
梁静深吸了一口气,“嗯,我明白了,我们的重点关注对象,是那些年轻教授。”
周不器点了点头,“我给你简单设个标准,具体的方案你回头再跟技术委员会商量。第一,60岁以上的一律不投;45-60岁之间教授项目,要严格审查,对课题人做详细的背调;30-45岁的教授,是我们的重点扶植对象,要尽可能地多帮助他们。”
梁静点了点头,“嗯,这个年龄段的教授是最难拿到科研经费的一个群体。”
周不器道:“恰恰,他们也是最大的潜力股,他们才是最佳的投资对象。紫微星每年会在清华的这个集成电路研究中心里投5亿元,我们最主要的投资对象,就是30-45岁的教授群体。项目只要差不多,就可以给钱,不用过分地审查,免得给他们造成太大的心理负担,我们允许失败。”
梁静心服口服。
这一下,算是认识到周大老板的志向了。
他一点也不比自己差!
不同的是,自己过去几年的努力,从操作系统到芯片又到国产软件,东一榔头西一棒槌,漫无边际毫无章法,做的都是无用功,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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