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婧琳轻轻颔首,“嗯,张总很让人敬佩。”
“有的企业,外界名声好得一塌糊涂,恨不得捧到云端上去了。可去他们的工厂问问他们的工人,就没有一个不骂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给工人低薪低待遇,省出来的钱在外面到处捐款,把钱捐给正确的对象,好名声就营造出来了。外面的人哪知道内情啊,还不是舆论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。”
“我疯了。”石婧琳有些抓狂,很无语地说,“昧良心的事我做不出来。”
周不器道:“那就分两步走呗,就跟回村里捐款一样。一,给员工足额的薪资,时不时地给一些小恩小惠;第二,就是在外的捐款了,要挑准对象,这钱要捐给能控制老百姓心智的大户,不是捐给老百姓。捐给老百姓,一年捐几十亿出去,该挨骂一样挨骂。去年地震捐款,缘味集团捐了1亿,效果多好啊?矿泉水业务一炮而红。”
石婧琳揉了揉脑门,“唉,头疼。”
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,更多地是说给书房里的另外两个人听。
老爸晕乎乎的。
老爷子心如明镜,摆了摆手,“行了,你俩别给我上课了,爷爷老了,不如年轻人了。药厂的事,不想参与就不参与。走吧,回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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