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雅娴差点以为他不是周不器,而是周扒皮了,过去坐在他大腿上,红着眼睛委屈的说:“老爷,你别生气……”
“行了,少放浪,赶紧穿衣服,下午还有事呢。”
“哦。”
宁雅娴马上控制情绪,赶紧穿衣服,穿裤子的时候,在裤筒里找到了他的袜子,一时哭笑不得。可见刚才二人有多荒唐,袜子都钻进裤子里了。
她过去跪在周不器脚下,给他穿着袜子,扬头似笑非笑的说:“老爷,你可真能捉弄人,你都没见过我妹妹,每次出来,你都说她。怎么着,提起她,能帮你助兴呀?”
周不器大方的承认,“对啊!”
“老爷,你可真坏。”
“改天带出来见见吧。”
宁雅娴沉默不语,给他穿好了袜子,又起身去穿衣服了。
周不器道:“这种事,谁也不能帮别人决定,还得看她自己的意思,说不定她跟你一样,离婚快一年,也犯了撩骚病,需要我帮她治病,也说不准呢?说不定她看上我,想跟我了呢?咱俩在这儿说没意思,还是见一面吧。”
宁雅娴愁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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