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露低着头,白皙的脖颈都浮上了一层红霞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周不器问:“有什么就说什么,你们赌什么?”
宁露贝齿咬着下嘴唇,飞快地瞟了他一眼,又迅速地低头了,“赌……赌我什么时候……嗯……能变成女人。”
“啥?”周不器微微一怔,随即恍然大悟,指了指她,又指了指自己,“咱俩?”
宁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声若蚊蝇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周不器好笑道:“你个大姑娘家家的,跟她俩赌这个?不害臊?”
宁露不服气地说:“慕儿说你不喜欢我。”
周不器很奇怪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她说你对我冷淡。”
“这叫什么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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