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就选了一家装修恢弘的浙菜馆。
吃饭的时候,两人说起了小时候的事。周不器讲了他小时候如何受周不比的欺负,家庭待遇如何不对等。石婧琳话匣子也慢慢打开,说她家里重男轻女很严重,她排行老三,上面还有大姐和二姐,家里的第四个孩子才是男孩。
那可是个计划生育的年代,超生的社会压力特别大,哪怕那时候他爸爸已经把国有厂子承包下来,也成了市里第一个十万元户,依旧受到了强烈的谴责,一度厂子都要被收回去。
在那种情况下,难免会发牢骚,说出一些女孩儿无用论。
给石婧琳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。
等九十年代末了,国家越来越开放,家里企业做的越来越大,爸爸成了著名企业家,这才一改过去的做派,加大了对女儿的关心。
大姐出嫁时,送出了二十抬的嫁妆,黄金都是从银行调配的,算上房产、豪车和各种证券产权,总共花了1个多亿。
不过,已经晚了。
家里重男轻女风气最严重的那几年,已经严重影响了石婧琳的心智,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有志向,要巾帼不让须眉,要证明自己可以比男人做的更好。
高中毕业时,本来家里是安排她去剑桥读书,刚好有一个生意伙伴的儿子也过去,正好做个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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