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离得近了,风浚才嗅到墨芩身上那极其淡的血腥味。
他下意识皱了皱眉,伸手就要去拨弄墨芩的衣领,想看看伤口怎么样了。
墨芩按住他不安分的手,问:
“做什么?”
“看看。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
风浚直接拉开了衣领,看到墨芩用来包扎的细布。
略带苦涩的药味混着浅淡的血腥味,伤口并不严重,至少已经没有流血了。
风浚低下身子,凑到墨芩被迫露出的肩颈处。
濡湿的痒意落到伤口处。
墨芩都来不及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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