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。
他只是想激怒眼前这个人。
所走的每一步,都像是踩在针尖上,将他扎得鲜血淋漓。
墨芩的手指顺了顺腰间玉佩上坠着的流苏,她问:
“姜宴宁,这是你想要的吗?”
姜宴宁跪在宽敞明亮的太女?寝宫,却让他回想起小时候跪在逼仄昏暗的祠堂时的感觉。
“望殿下开恩。”
墨芩叹了口气,“好。”
她没走过去扶人,只是兴致缺缺地,尽量放软了声音不让自己生气。
“还跪着做什么?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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