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，他说什么？
好臭？
郑小蕊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，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确实不太好闻。
除了来别墅的第一天洗了澡，后来的几天里，别说是洗澡，就是连头没有洗过了。
别墅里的水，大家都是省着用的，除了做饭和饮用，都尽量不用水。
这末世物资紧缺的，谁还能有多余的水去洗澡？
“你，江霖现在水资源紧缺，大家都没办法洗澡，又整天奔波的，身上有点味道也很正常。”
郑小蕊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。
都没办法洗澡，都是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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