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君忱坠马的消息,说不震惊是假的,前写日子墨芩说的话,他只当她是唬他的。
为什么?因爱生恨?
瞧不得君忱娶别的女人?
若真是这样,那她最先做的,不应该是毒死自己?
不,说不准,他现在已经毒入骨髓,黄土埋半截了。
君晔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胡思乱想着,竟还真的感到了一丝幻痛。
墨芩回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君晔坐在桌前,桌上是几本翻开的奏章,而他摸着自己胸口,皱着眉头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「不舒服?」
君晔闻声抬头看过去,女孩脸上喜色未消,相较往日更显活泼灵动。
她喜欢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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