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着,“想得美!”
两人拉扯见,君晔身上的衣服散得更开了,他浑不在意。
“好吧,那就不看奏折,做些别的事。”
说着,他继续先前未完成的事。
“你的奏章还没……”
“没事,那些奏章不用到半个时辰就能看完,等会儿再看也不迟……”
云容盛做的事似乎没有在君晔心里留下任何痕迹,除了事发那天他呆坐了几个时辰,后面的计划都做得有条不紊,称病后关在屋里也不忘找乐子。
除了必要的事外,都过得格外荒唐。
是他过去的二十年里少有的放纵。
第二天雨还在下。
君忱坐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,心里越发的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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