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少飞若是追踪至此,秦广王是决计不会手下留情。
“怎么杀一个内府境的章守廉,动静弄得这么大?”秦广王坐在高高竖起的河堤上,面向长河波涛,时不时有高高跃起的浪花,碎在他的靴底。
而长发尽后披。
“这得问仵官王了。”卞城王走上了河堤,掸了掸衣袖,似是要掸去晦气。
说晦气,晦气就到。
仵官王拖着气息衰弱的身体,蔫在黑袍里,摇摇摆摆地走在堤坝下。有一种身心都在抗拒靠近而不得不靠近的感觉。
他在堤坝下方,仰头看着高处。以正在缓缓垂落的夕阳为背景,秦广王和卞城王一坐一站,同时回头看向他。
“哈!哈!哈!”仵官王干涩地笑了三声:“任务圆满完成,咱们组织的辉煌战绩,又添上一笔!”
但卞城王没有笑,秦广王也没有。
轰!轰!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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