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师义披一领黑金两色御风袍,大马金刀地坐着,只一挥手:“这些片汤话不必再说!”
这人说话实在是太直接了些。
当然他顾师义有无所顾忌的资本。
姜望苦笑一声,便问道:“顾前辈为何会在这里呢?”
顾师义道:“我与人在此吃酒,那人走了,我却还未尽兴。你若不嫌羹残炙冷,便陪我喝几坛!”
姜望往桌上一看,确实已经吃得七零八落,杯盘狼藉。
在顾师义对面的位置上,还摆着一套用过的餐具,堆叠着啃干净的骨头、抛洒的酒水等等。人却是不在,座位也冷了一阵了。
那酒倒是香,有几坛还封着泥呢,香气一个劲地往外涌。
“陪前辈喝个几碗自是应当。”姜望在顾师义旁边坐下了,随手拿起一坛酒,拍开封泥,拿一只干净的瓷碗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。
“我先敬前辈三碗,以谢前辈上次援手之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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